阮倾城微微一笑,她问骆月容:“骆小姐很羡慕是不是?”
“我羡慕你什么?”骆月容对此嗤之以鼻。“我要什么有什么,而你要什么没什么,我至于羡慕你?”
说这话时,骆月容一脸傲然。
莫说阮倾城现在声名狼藉,还是个主动爬男人床的家伙。
就算阮倾城没有坐过牢,也没有毁过容,骆月容也不会羡慕她。
她是骆家唯一的千金小姐,建桥商学院毕业的金融高才生。
她要家世有家世,要学历有学历,要容貌也有容貌,不至于去羡慕妒忌一个空有美貌的花瓶。
若不是她们中间横着一个沈恒安,骆月容真不将阮倾城当回事。
“骆小姐样样优秀,自然用不着羡慕我。但...”阮倾城玩味地笑起来,看向后面她们后面的沈恒安。
她贴心地放慢语速,温柔地说:“但你一定很羡慕我用钱就能将脸上疤痕成功修复,而你就算倾尽家产,也无法替你的未婚夫修复残腿。”
骆月容早就见识到过阮倾城的伶牙俐齿,却又一次被她成功激怒。“阮倾城,你真是令我不齿!”
阮倾城忍不住冷笑,“明知道惹我是自讨没趣,还来找我做什么?”
阮倾城突然恶劣一笑,故意恶心骆月容:“你别不是爱上我了。”
“...”骆月容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。
想到什么,她脸上又扬起胜利者的微笑。
骆月容故意提到:“最近房价上涨了不少,听恒安说你们曾经的婚房,刚被中介挂出去一个晚上就被买走了。”
“据我所知,卖房的钱恒安是一毛都没收下。他将其中一半打到了你的卡上,剩下一半也存到了你母亲的住院账号上。”
“恒安对你们母女,也算是仁至义尽了。阮家养育他的恩情,从此也该一笔勾销了。”
闻言,阮倾城竟然赞同地点了点头,“沈恒安的确是个大善人。”
话锋一转,阮倾城主动透露:“为了感谢沈恒安的善举,我特意将属于他的那一半捐赠给了国家医疗,用来研发男性不孕不育事业。”
“好在现在医疗手段高明,很多不孕不育的男性都能通过做试管拥有自己的孩子。”说到这里,阮倾城颇有些微妙地看向骆月容的肚子。
骆月容羞恼得红了脸,还鬼使神差地摸了摸肚子。
意识到这个动作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,她赶紧烫手般拿开手。
阮倾城将她小动作看在眼里,目光变得无比促狭,她又说:“你跟沈恒安再过几天就要举办婚礼了,祝你俩早生贵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