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老夫人硬着头皮继续哀求:“君九,求你看着书墨的份上,帮他一把吧!”
“你身边这位阮小姐,她就是我们书墨命里的贵人!只要她肯嫁给书墨冲喜,书墨说不定就会好起来。”
见君修臣不为所动,程老夫人心急如焚,忍不住拿兄弟情谊来说事。“以前,全城人都笑话君家小九爷是个废物的时候,只有我家书墨认真教你经商,带你做事。”
“君九啊,请你念在书墨曾真心待你的份上,就帮帮他吧!”
说完,程老夫人继续给君修臣磕头,砰砰作响,一声盖过一声。
无论程老夫人怎么说,怎么磕头,君修臣始终都是那副冷漠无情的态度。
他突然说:“老夫人,如果磕头求情有用,那君九现在就给您老磕几个头,求您老将程家全部家产无偿赠送给我。若您不给我,我就会破产。”
“请问,程老夫人给吗?”
程老夫人听出了君修臣的决意。
她缓缓抬头,苍老的眼里瞪着君修臣,眼中有泪意,也有恨意。
程老夫人说:“这不能混为一谈。君九,破产只是你的假设,可书墨病危却是事实。我只是希望你能将你这位小女友送给书墨,你怎么能拿整个程氏来比?”
君修臣觉得好笑,“我看老夫人是真的老糊涂了。”
“在你眼里,程家弥足珍贵,可在我眼里,十个程家都比不上一个阮倾城。”
闻此言,程老夫人大受震动。
阮倾城脑子也有些乱。
虽然她知道君修臣说这些话,是存有故意刺激程老夫人的用意,但她还是忍不住当了真。
知道这事没有转圜余地,程老夫人对君修臣生出恨意来。
她咬牙切齿地说:“君九,你的心可真狠!”
想到君家那些往事,程老夫人冷笑道:“果然,有其父必有其子,你真不愧是君苍云的种!”
“他当年能对亲儿子见死不救,你如今也对亲兄弟见死不救,你们君家人,果真都是一群绝情寡义之辈!”
闻此言,男人俊美昳丽的脸上布满阴翳,人却沉默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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