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的”,年荼笑着摆摆手,“我现在可厉害了,昨天还把一群坏人给打了一顿……”
她提起此事,本意是想安抚雄性的情绪,告诉他们她没那么脆弱。
两名雄性却如遭雷击。
……因为他们不在,年年竟然沦落到要亲自和坏人搏斗的地步。
年荼眼睁睁看着灰狼那双幽蓝色的兽瞳蒙上一层水雾,惊慌失措,“我打赢了呀!而且一点也没受伤!”
她在灰狼耳朵上揉搓了半天,干脆心一横,伸手去摸那条轻易触碰不得的狼尾巴。
“!!!”
“别摸……”,宗守渊眨眼间变回人形,受到刺激的尾巴还保留在身后。
年荼故意又摸了两下。
如她所料,宗守渊再顾不得痛苦自责,被另一种强烈的冲动占据了全部心神,一张俊脸涨得通红。
年荼咬他的耳朵,邀请他,“来吧。”
没有什么问题是这一招解决不了的。
虽然之前醉酒之后闹得太过分,给她造成了一些心理阴影,之后一直都没再同意伴侣们进她的卧室。
但分别这些时日,她实在太想念他们了,想和他们更亲近一些。
一边搂着宗守渊,年荼也没有冷落西昂,抬手捉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