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普斯:“……”

他立刻放弃了说话,以最快的速度夹了几块炖鸡肉进饭盒,盛上一盒饭,舀些肉汤淋在上面,为自己打包好了晚餐,匆匆退场。

他走得头也不回,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景象。

吃醋的雪狼凶狠地纠缠着年荼。

一个亲吻必定是哄不好的,他贪婪地索取更多。

其他雄性自然不甘心在旁边就这样看着。少量的酒精刺激大脑,带来微醺的感觉,他们的举动变得大胆。

而年荼的纵容更像是火上浇油。

场面逐渐开始混乱起来。

……

年荼醒来时,呆滞半晌,用力把脸埋在枕头里,想把自己闷死。

虽然喝醉了,但她没有断片,记忆清晰地储存在脑海中,回想起来,简直让她无地自容。

如果不是保留着这段记忆,她恐怕会把浑身无力的酸痛感归咎于宿醉。

太荒唐了……

说到底,还是喝酒误事。

年荼暗暗发誓,今后一定戒酒,把这种可恶的饮品拉入黑名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