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荼的抚摸对他而言,就像故意点火一样。

“你可以不用忍”,年荼就是故意的,又摸了那条尾巴一下。

反正是她的伴侣,摸一摸又怎么样?

宗守渊眼珠子通红,又严肃地警告她一遍,“不要摸了……”

年荼觉察到一丝不妙,但动作比脑子更快,手上还是下意识地又摸了两把。

“!!”

她被宗守渊扛到了肩上。

卧室门锁紧。

没过多久,小雌性的尖叫声就传了出去。

待到宗守渊好不容易冷静了一点,缓下节奏,年荼的脑袋已经变成一团浆糊,又不长记性地去摸那条尾巴。

感觉到不对,她才猛然意识到不能摸,缩回手时已经晚了。

救命!!

宗守渊还以为年荼这次也是故意的。

既然她喜欢,那他就不必再收敛。

……

年荼为自己的手欠付出了惨重的代价,哭得泣不成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