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陆湛,西昂和费利也一样。
天性使然,雄性的骨子里充满占有欲。
明知年荼和那些雄性并没有什么实质性接触,他们还是忍不住嫉妒,嫉妒于年荼的目光曾落在那些雄性身上。
年荼伸出一根手指,轻轻戳在陆湛眉心,抚平那里的皱痕。
“失控值不高,也可以给你们精神安抚呀。”
这几天,她忙着去监管局精神安抚其他雄性,的确忽视了家里的几只。
正好,她手头又添了几把新的小梳子,可以一边梳毛,一边为他们精神安抚。
感受到年荼的特殊偏爱和宠溺,三名雄性眼底霎时间都有了光。
该庆幸年荼的卧室足够大,围绕在她身边趴了三只超大型毛绒绒,也能挤得下。
谁都不甘示弱,都想离年荼更近一些,年荼被热情的毛绒绒淹没,幸福到无法呼吸。
“排队、排队轮流来!”,她勉强平定心神,组织秩序。
为了争个谁先谁后,差点打得毛毛乱飞,最终在年荼的镇压之下,三名雄性用石头剪刀布决出了胜负。
费利比较幸运,赢得第一。
黑鬃雄狮完全抛下包袱,卧在小雌性怀里呼噜个不停,毫无帝国元帅的高大形象可言。
年荼也浑然忘却了当初在费利叔叔面前的紧张和拘谨,脸上噙着笑意,仔仔细细把雄狮浑身上下的毛全梳一遍。
随着小梳子一点点挪动,年荼聚精会神,将雄狮身上的黑雾也清理得彻彻底底。
当黑雾浅淡到一定程度,就变得很难消灭。
为此,年荼颇费了一些力气,头都有些晕乎乎的。
清理这部分顽固的黑雾,实在是性价比不高。若是换作其他雄性,她一定不会再继续,但是对费利,她要做到最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