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飞说道:“秋东哥,你这是杀敌八百,自损一千啊。”
真别说。
焦顾武把曲秋东开了瓢,还是因为他到学校调戏女生,三五年真出不来。
都不用受重伤,轻伤就成。
伤重、伤轻还不是医院说了算?
不过,看这几个哥们,这种讹人的方法不见得能想出来。
老一辈是不屑于这种方法。
说起来,自己真的不算一个好人。
“秋东,如果因为这事你和焦顾武发生冲突,爸爸也不会抽你。”
曲秋雨说道:“你那是啥,是闲着没事干,在大街上互殴,逞强充狠,不是看你伤刚好,你以为抽你十皮带就算完事了?”
曲秋东当时就蔫了下来,“哥,你看我现在多老实,在学校,别人打我都不还手。”
打一拳就打一拳,远远没有皮带抽身上疼。
面子?
面子再重要,也没有皮带可怕。
曲秋雨叹了口气,“焦顾武这样的人,就得小易总来治他,真把他抓起来,一堆人来求情,最后不了了之,小易总打了他,让他赔了钱,这事在大家眼中是正常的。小易总,我就奇怪了,当时你也没见过焦运胜,也没来过江城,他怎么就痛快的赔三百多万呢?”
易飞是赵副总督的侄女婿不假。
可他也管不到江城啊。
以焦运胜的德行,赔钱这么痛快也是少有。
“对付焦家父子这种人,你得抓他们的软肋。”
易飞说道:“正因为我不是江城人,江城有人惯着他,东江可没有惯着他,他殴打的是苗记华夏集团公司的梁总经理和苗记的大少爷苗子轩,而苗记在临东的投资一期就一个多亿美金,我妈也是苗家人,她的总投资算下来有几亿美金,如果梁总把他告了,向有关部门提出抗议,东江警务部门绝对会把他逮捕归案,而且梁总作了伤情鉴定,搞不好要回国治疗,那投资的事只能延期,正好焦运胜有一批货在临东,我当然就扣下了,苗记索赔一百万美金,那批货三百二十万,他还得给我五十万,他不给五十万,货我也不给他,一样告他,焦运胜不想让他儿子去临东受审,就得给钱,当时我大意了,我后来想想,那批货市场价是三百多万,平价才一百多万啊,严格意义上,他还欠我两百万,他要是真的不识趣,我就找他要这两百万,他冒充肖厅长的女婿在临东恶意破坏外商投资,造成外交事故,就这个事,我一样能向他索赔两百万。我有这个权利,名义上我还苗记华夏集团的董事长,哥几个,我是最讲道理的,也就是觉得焦顾武年轻,年轻人嘛,总爱犯点错,总要给点机会,要不然,直接让他进去蹲几年,钱,焦运胜还不得一样赔,赔少了都不行,苗记要是觉得在东江不安全,撤资了怎么办?即使下午闹点不痛快,我还是给焦顾武机会,这四百万暂时没准备让他赔。挣几百万不容易,总得让喘口气。”
他话音一落。
陈思宁“噗呲”就笑了出来。
小易总说得好有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