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带我啊?”艾尔克江转头笑着说,“玉克老大哥,不带我你真也敢去啊!”
玉克老人笑了,露出他那只剩下两颗牙的牙床,样子憨厚而可爱。他笑着说,“你是土生土长的勒其格镇人,用得着让我带你去玩吗?真是可笑啊你。那这样吧!屋子里的这些人,到时候都去。”
龙科笑着说,“我们就不凑热闹了。明天我得好好陪陪水莲,跟她在一起好好看看她。这次我本不愿意带她出来,结果水莲说要照顾我,非得要跟着来,最后没有办法就让他来了。”
说着他转身看了看坐在墙角已经睡着的龙水莲,又转了回来。
“她自小就没有了母亲,虽然我把她带大,但真正地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。”龙科叹息道,“唉——,平时对她的要求太多,关心太少。又让她忍辱负重在长河诊所里学中医,期间肯定也吃了不少苦。”
玉克拍了拍龙科的肩膀,看来他最理解一个父亲的苦衷。李国强只是静静地听着,不时地看了看坐在角落里的胡麦青。对于胡麦青,他也有些内疚,可事情往往不能按他的想法而来。
如果当初胡月仙跟了自己,那一切事情都会顺理成章,但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神奇,想得到的却得不到,想盼望的却又不来。努力奋斗了,也不一定会有个好的结果。
唐龙胜没有说什么,虽说在玉克老人的教唆下又喝了两杯,但他心里清楚,胡麦青内心的伤痛不是谁能来抚平的了。
俗话说的好,解铃还须系铃人。如果要打消胡麦青内心的忧郁,还得是姥爷和胡月仙他们自己了。现在自己只不过能化解一下他们之间的矛盾,至于能达到什么效果,他不得而知了。
唐龙胜心里有些内疚与不安,觉得自己对胡麦青,不应该报有感情。只怪那时,姥爷总是在戏说他们事情,把他们两人看成了情侣似的。当时自己和胡麦青都没有反对,而是默认,才有了胡麦青对自己感情的依赖。
现在去给胡麦青认个错,已经太迟了。他想胡麦青已经想到了,自己对她没有感情,更多的只是出来探险时的搭伴了。不过到了新疆时,姥爷也不说了,可能是他觉得胡麦青是自己的女儿,不想再提起这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