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凉倒吸一口凉气。
摔的倒是不痛。
可她摔倒的地上有许多碎瓷片,她穿的又是裙子,手臂小腿都有被划伤。
“你怎么走路的?”温凉扶墙站稳,冷声责问。
那服务员只知低头道歉,“对不起,对不起,您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我给您出医药费!”
“以后走路小心点!”
温凉没为难他,斥责几句便离开。
“是是是,实在不好意思,美女你真是心地善良!”
服务员疯狂道歉道歉说好话。
看温凉离开,他眼神闪烁,蹲下身收拾着地上的碎瓷片。
谁也没有注意到,那几块带血的瓷片,消失不见。
收到消息,傅清月站起身,把手包放在桌子边缘,“帮我看着包,我去趟卫生间。”
话像是对全桌人说的,又像是对傅铮一个人说的。
她出了婚宴大厅,左右观察一下,悄悄来到附近的消防通道口。
那服务员正等在那里,见她过来,把一个装了几滴血液的密封玻璃瓶交给她。
“确定是她的血?”
“就是她的,不信你去调监控!”服务员说。
傅清月笑了下,没再说什么,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交给服务员,“没有密码。”
说完,她把玻璃瓶放进口袋,转身离开。
……
“我们先回去。”
温凉上车后,对司机说,“出去看看附近有没有诊所。”
司机应声,发动车子。
今天是个好日子,办婚礼的人格外的多。
酒店附近到处都是私家车,路况拥堵。
这一条不长的街,却走了十分钟。
温凉认真查看着自己的伤势,一共四处,小腿上的最严重。
她微微皱眉。
小腹忽然隐隐作痛,疼痛等级不高,却直叫她冒冷汗。
“等等,还是去医院吧。”她靠着椅背,虚弱地说。
还是去检查一下吧。
于是,司机转道去医院。
温凉跟导诊说明自己的情况,导诊看了她一眼,问,“最近一次月经是什么时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