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砚并没有松口,“一码归一码,这是失职。”

说着头也不回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,对王志方说道:“让她走吧!”

王志方见陆砚的心情真不好,对王雪梅冷声道:“回去!”

王雪梅傲气了一辈子,女儿在学校教书,女婿也在学校做教导主任,儿子从小就是有名的神童,丈夫也在税务局稳坐主任这一交椅,就算她职位不高,谁不对她恭恭敬敬的,也就他陆砚狂,不识好歹。

年轻人不栽几个跟头,真把自己当回事了。

她回到家,气势汹汹的将肩膀上的包扔了在沙发上。

丈夫刚下班,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喝着茶,看着报纸,感受到王雪梅的态度,皱了皱眉,“怎么回事?这个歉道得不顺利?”

研究院那边的申请一过来,他们配合的挺积极的。

“那个陆砚真是不识好歹。”

丈夫宽尉道:“他们这种人都是有几分臭脾气的,忍忍,事情了结了就成,知道陆砚的态度,往后别对沈清宜做这些小动作,马上去做饭。”

“我工作都没了,忍什么忍?就你,那么怕他们干嘛,真是窝囊。”王雪梅突然爆发。

“家里又饿不死你,人家一级重点科研单位,虽然没有职位,那是受重点照顾和保护的,这和窝囊有什么关系,你长点脑子好吧。”胡天国将报纸放下严肃道。

王雪梅不说话了,半晌才开口道:“胡松可能要下岗了!”

“什么?”胡天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声音顿时拔高,“怎么又扯上胡松了?”

胡松是胡天国的侄子,农村出身,花了老鼻子劲,不知道考了多少次才考到京都,进了这个邮局,说他要下岗了?

王雪梅被丈夫的模样吓到,一时不敢说话了。

胡天国看她的表情,知道八九不离十了,整个人感觉头晕目眩,“你还真是……真是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,说,你到底干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