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宁愿培养八岁的霍远,都不想再多看他一眼,甚至要收了他的兵权。
想起这些,霍向西的脸上就满是恨意。
沈渊也清楚他为何会这样。
享受了长久的父母关爱,父母一下子偏爱了其他孩子,他就嫉妒扭曲。
他们这还是一个小小的霍家,还不是帝王之家。
他们这些和皇室中那些争夺权利的皇子们又有什么区别。
到头都是一个权。
不管是爵位还是帝位,哪怕是一家之主的位置,只要兄弟多的,似乎都免不了一番争夺。
真正兄友弟恭的家庭又有几个?
所以,这也是祖父一直都想要退隐的真正的原因吧。
沈渊不想和二伯再说这个问题,转了话题:
“说说吧,去矿山的那个主子,到底是谁?你在为谁卖命?”
他这么一问,霍向西也终于把思绪拉了回来,不过他也是一个冷笑:
“哪里有什么主子?这件事从头到尾,都只有我一个主子。”
沈渊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说的,也不着急。
“把你送回京城,霍家就会被满门抄斩,你,还有大伯,以及那些堂兄们,一个都逃不掉,为了那个人,你要牺牲整个霍家!”
他才不信他的鬼话。
什么都是他一个人做的,虽然二伯胆大,一直也对皇室不满,早就有反叛之心,但是祖父还没有死,背后没有人,他还不敢这么快起事。
更何况,以他的能力,铺不开这么大的摊子。
先前他怀疑二伯,只以为他手中最多有几千人,可现实显然不是,只这次在矿山就有上万人。
其余没有转移到矿山的,只会多不会少。
甚至有可能,没有转移过来的,才是真正的兵。
是上过战场的那些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