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这不是给大柳树村的馈赠,而是对整个大夏朝的馈赠吧。

这几日苏晚晚家里多出来一个年轻小伙,便是沈渊救了的那个小伙,名叫贺东,村里都叫他东子。

贺东十七八岁的年纪,有些瘦弱,长得倒是白白净净的,性子有些拘谨。

贺东的瞎子娘亲自带着他上门致谢,看沈渊不能走路不方便,贺东这几日就天天来家里帮忙清理猪圈。

苏晚晚想拒绝都拒绝不了,也就由着他了。

左右那猪圈味道挺大的,她也不想去清理。

看东子勤快,干活也麻利,苏晚晚想了想,给他三十文一天的工钱,让他把家里的厕所也建起来。

土坯早就打好,沈渊先前也建了一些,倒是也简单,这点活对农家孩子来说不算什么。

用了三天,厕所就建好了,贺东却怎么都不肯收工钱。

还是被沈渊给吼了几声,才接过那工钱。

厕所和洗浴间都建好,就等赵天石那边烧制出她要的瓷便器了。

苏晚晚这日正在开养猪技术的书,看到了一个不可描述的事情。

原来想要把猪养肥,得把公猪给阉割啊。

按理说一般猪仔生下几天就要进行这个工作的,不过这野猪仔虽然错过了最佳时机,现在也不迟。

可是,找谁去阉呢?

苏晚晚把孩子给打发出去,看向了沈渊。

沈渊浑身一紧,媳妇从来没有主动和他独留一室的,直觉上有事要发生。

果然,苏晚晚一开口,直接让沈渊忍不住夹住了双腿。

“你....你是说养猪得把猪那玩意儿给噶了?”

沈渊简直不可置信,还没听说养猪要做这个的,那得多疼啊。

可怜的猪。

“你就说你会不会吧?”

苏晚晚也懒得和他磨叽。

会,咋不会。

沈渊在媳妇面前是不能说不会的,不会也得会,无所不能。

不就是噶个dan吗。

他行。

反正媳妇让他干啥他就干啥,只要不是噶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