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啊,果然还得认清自己。”
徐婶子说的是刘春花,何尝不是在告诫自己。
如果她经历的少,再年轻个十岁,恐怕也会不知足,从而迷失自己。
她现在是真的很知足。
秋月给她的已经是别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赚到的,她就把自己定位给秋月打工这个身份。
吴秋月吃完了红薯,就带着小哥俩回家。
进门,就见谭城颀长的身影正在灶房里忙碌。
而此时镇上医院里。
刘银花醒过来已经是晚上,她睁开眼,鼻子里都是消毒水的味道。
喉咙干涩得厉害,跟有小刀拉嗓子差不多。
浑身跟要干裂一样撕扯得厉害,又涨又疼。
“嘶,好疼。”刘银花动一下都感觉骨头疼。
刘春花出去拿药,回来就见刘银花清醒过来。
此时她看着刘银花都恨不得将她生撕了。
“二,二嫂,我这是……”
“要不是看在孩子爸的份上,我真恨不得让你冻死在外头。”刘春花恶狠狠地道。
“二,二嫂……”
“我不是你二嫂,我也不配做你二嫂,你刘银花多有本事啊,居然敢篡改入货单,还想把这事嫁祸给柳小七,我他妈就像个傻叉一样信了你的话,还以为你是真心想给我送饭,刘银花,你可真能耐,连我都骗。”
“咯噔!”
刘银花心里慌乱了一瞬,很快又平复下来,委屈又可怜道:“二嫂,我不知道你说什么,我给你送饭就是心疼你,我没见过你说的入货单。”
“行了,你也别在我面前演了,你演得过瘾我看着恶心。”刘春花摆摆手,一脸的不耐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