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春斌皱着眉头:“一天都在那里?没有离开过?”
此刻的杜春斌正在跟姜辰商讨公务,突然见陈青兕大步走来,赶忙起身相迎。
杜梓吓的魂飞魄散,还以为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,正欲叫喊,一阵头晕目眩,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。
县令是不允许私自任命罢黜长史、县尉,拥有这个权利的除了朝廷就是更上一级的州府刺史。
杜春斌见杜梓越说越不像话,怒道:“够了,两人离开了多少时间,回来是怎么说的?”
杜春斌一听此话,登时急得满头大汗,叫道:“陈县令,此事是否需要协商一下?”
几乎同一时间,倒地的声音响起。
杜春斌忙道:“怎么了?”
他为人谨慎,对于他人的捆绑技术并不放心。
杜梓骂了一句:“有事不知道回报?杜安,你去看看!记得出来说一声。”
声音落下时,人已经大步走出了屋外。
杜晨荣应了一声,进了后院。
在这方面,陈青兕自认为是专家。
杜梓方前脚刚迈入屋内,一把利刃架在了他的脖子上,看清来人,瞠目结舌:“陈陈陈县令,这是为何?”
“动手!”
杜春斌仅有杜家村的人支持远远不够,主簿没有办法与县令对抗。
“这个……”杜梓有些迟疑。
“就在前面屋里!”匡正在后边指着路。
杜梓想要回怼,但见杜春斌眼神似乎要吃人,昔日余威涌上心头,一时间也不敢说话,憋红着脸道:“说是去打猎了,回来的时候,手里多了几只猎物,大概去了一个半时辰。我想去寻,让匡正缠住了,说陈县令是老猎手了,曾多次一人入深山狩猎,不会有危险的。”
“杜主簿,你以本官的名义发布公文,将本官之意,传达周边村落。姜文书,你立刻整理县里的空置以及不合规的田产房产,以便迎接各村百姓的到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