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木:“该。”
“......”
厨房中,路月想将人赶出去,但是桑莫记住了阿炳的那句话。
追妻路漫漫,主打一个贱,死缠烂打。
他脱下西装扔在了一边,解开袖扣,慢条斯理地将衬衫挽了起来,然后非常自然地将蔬菜放入水池中,开始清洗。
“月月,你歇着,我来就好。”
桑莫没有在说什么,安静地洗着蔬菜。
他一定会让月月看到他的诚心的,真诚永远是必杀技。
路月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的动作,明明洗菜这么平常的动作,可换做是他,就很有性张力。
也许这就是对喜欢之人的滤镜吧!
侧面看过去,他凸出的喉结滚动,加上衬衫下隐隐的公狗腰,性感且勾人。
桑莫感觉到她灼热的视线,侧过头,极具温柔地轻声问道:
“怎么了?不舒服吗?”
他的声音低低的,还有一点沙哑的感觉,磁性的低音炮。
那张帅脸,因为眉骨处的疤痕,竟然别有一番味道,有种痞帅的西装暴徒既视感。
尤其他的眼神,深情得不像话。
这怎么让人受得了?
路月当即转移视线,背过身子不看他。
“没事。”
心中却在暗骂,擦,竟然色诱她。
不行不行,不能上当,忍住,忍住。
她拍了拍自己的脸,在心中骂自己。
‘路月,你能不能有点出息?他是怎么对你的,你不是说好了忘记他,不爱他了,怎么能这么快这么没出息地又要沦陷呢?’
‘忘了肩上的伤,忘了那差点没命的一枪吗?’
在给自己洗脑一番后,路月终于冷静下来。
她瞥了桑莫一眼,淡淡问道:“你眉骨上的伤是怎么弄的?”
桑莫很无所谓地回答。
“在热带雨林的时候弄伤的。”
路月正开冰箱拿东西,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。
也就是说,他的伤是在给她去找负浅草的时候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