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是这么一瞬的折磨，他再回过神来时，旅行者和提纳里已经消失了。

而面前的凯瑟琳，似乎也恢复了正常，捂着脑袋摇了摇头。

凯瑟琳看向多托雷，疑惑问：“博士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？”

多托雷冷着脸盯着凯瑟琳半天，确定此刻是凯瑟琳而非纳西妲后转身离去。

智慧之神的身躯被囚禁在净善宫中，而意识则是在虚空之中游动。

因此纳西妲可以随意控制住任何连接虚空终端的人，很好……

下一次，她就不会那么好运了。

多托雷没有回答凯瑟琳的问题，立刻离开教令院，顺着先前散兵的方向追去。

凯瑟琳望着倒了一地的须弥子民，有些迷茫，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了呢？

在她迷茫之际。

在须弥城外，柯莱喘着大气停下，腿上的绷带已经渗出血来了。

回头看去，散兵一直不紧不慢跟着她，能追上但又不追上，有种猫捉老鼠的恶趣味。

散兵见柯莱停下来，便抬手捏爆了不知道什么东西，淡淡道：“让秦枫出来谈话。”

柯莱惊讶望着散兵，“你也知道？”

散兵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，“你不会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吧？

若非我故意留你，你早就死了！”

柯莱有些担忧地在心中问：“秦枫先生，你想说什么？”

脑海中，秦枫马上意识到了散兵的目的，开口道：“告诉他，对于多托雷，我们不会手下留情！”

听见这话，柯莱感到无比吃惊，散兵和博士是同一阵营，秦枫先生这是要激怒散兵吗？

她胆怯看向散兵，小心翼翼说：“秦枫先生说，对于多托雷，我们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
见柯莱这副模样，散兵眉头一皱，不耐烦问：“他怎么不出来和我谈？”

说着，他语气一变，充满危险气息地问：“难不成，他甚至失去了控制人的能力？”

什么？控制人？！

柯莱还是第一次听见，但是……秦枫先生是那样的人吗？

见柯莱心都乱了，散兵露出愤怒的表情，“他出了什么事！告诉我！”

这可是影响到了散兵的计划！

怒目之下，散兵步步紧逼。

柯莱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。

心里，秦枫叹了口气问：“柯莱，我能借用一下你的身体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