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百姓对此反应如此激烈?
艾重华还嫌不够,再三思虑,又从空间里取了几张照片放进背包,装作从背包里拿出来递给二人:
“这是主家从不同的人手里拿到的一些资料,给两位前辈看看,你们就理解他们为什么如此讨厌憎恨你们那条规定了。”
祝首长和彭总凑在一起,一看到照片上一排不着寸缕的人躺在床上,几头披着白衣的东西拿着尖利的工具狰狞大笑。
“这是?这是上次登报过那件事吗?”他们知道窝瓜在东北拿花国人做实验,颤抖又愤怒地问。
“是,但不止在东北,窝瓜在花国不少地方都有这样的实验室,这十几张照片展现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。”
“这项实验要求被解*的人必须绝对清醒,不能用一点麻醉。”艾重华冰冷又哀痛地回道。
“你们能想象那些活着被*的同胞,经受了多大的痛苦与折磨吗?”
“你们看,这是什么?女人与马是吗?你知道吗?窝瓜强迫我们的女同胞与马匹或狼交配,研究所谓劣等民族的优化办法。真是变态至极。”
祝首长双手紧紧握住,浑身颤抖着,胸脯剧烈地起伏着,仿佛就要爆炸的一个大气球,脖子上的经脉抖抖地立起来,脸涨得通红,从脖子一直红到耳朵后。
彭总眼里闪烁着无法遏制的怒火,重重地一拳落在石桌上,他愤怒得像浑身装满了火药,随时可能爆发。
率性爽直的彭总已经泪水涟涟:“狗日的,糙它狗日的,谁再跟我说优待窝瓜,谁就去死!”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跟那些人来一番较量,一定要废掉那条不得人心的规定。
艾重华又加把火说道:“您知道吗?为了拍到这些照片揭开窝瓜的恶行,他们深入敌营,冒着必死的决心把这些照片带出来,十几个身手绝佳的志士牺牲了。我们有什么资格替他们说原谅,优待这些畜牲?”
“前辈,不好意思,我失态了。还是希望您能把这些话帮忙进行转达。”她实在有点忘形了,居然以这种语气跟长辈说话,但是这个事她不说出来始终憋着一股气,特别不爽。
不过也不能怪当下的人,这是骨子里流传下来的善良,一时转不过弯情有可原。
她很过意不去,自己竟然以这种语气,跟出生入死为后辈开创和平大道的前辈提意见,也是时候给点甜枣赔罪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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