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不得那么多了,这玩意一刻没拿到手,我心难安。”她担心一个看不住,鬼子把这东西转移了,还是收进空间比较稳妥。
用鬼煞给那头女鬼子也赏了一枚小宝贝后,回到空间里,她迫不及待地打开匣子一探究竟。
拿起一本厚厚的笔记本,翻开一看,第一眼就是一张引人注目,让她睚眦欲裂的照片。
照片中,十几个破衣烂衫,垢头灰面,瘦骨嶙峋毫无人样的人,跪在地上,脸上满是麻木无助,眼神好像在哀求。
而一旁站着两头扛着刺刀,叉着腰,像个圆规一样站着,猖狂大笑的矮窝瓜。
再看上面的那段飘洒飞扬的文字,一看就能想到鬼子在记录时是何等畅快。
【1934年4月7日,同乡花田阳一郎邀我去津市xx村看戏。
这群支*…诛一开始防备心很重,在花田阳一郎一番画饼,又一人给吃了一个窝头后。
这些一听可以跟着去挣大钱就眼睛发亮的支*诛,听到花田阳一郎说名额有限,都不用太多诱哄,居然跪下来求着我们带回去挣钱。
哈哈哈,他们不知道是去善西挖煤,这辈子是别想回去了,挣钱?哈哈哈,为洞鸭公容服务是他们的荣幸。】
艾重华握紧拳头,牙齿咯吱响,恨不得冲出去一把捏爆那头杂碎。
翻过一页,又是一张照片配一段文字。
几头鬼子用刺刀指着十几个瘦弱的男人,他们的衣服全剥光了,一个个赤条条地等在院子里,衣服挂在一边的树杈上。
通过文字知道,这是我们的花国同胞被强行抓去做了“劳工”,在津市被赶上船往外运,经过三天三夜,到了腐顺煤矿湾大屋矿区。
这些被抓来的“劳工”,已经历了一个多月的非人生活,身上都生满了虱子、跳蚤,鬼子就强迫着“消毒”。
她忍着满腔怒火继续往下看,
“杀了300个花国人?2500免费劳工送去矿区?”
“难怪?难怪?……呜呜呜”,她终于知道为何自己在那个建筑里会喘不上气,会悲痛。
原来,是那么多同胞们的冤魂在那里。
她的眸底涌起雾气,眼中满是化不去的悲愤。
“寇可做,我亦可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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