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当时他乡遇故知内心有一丝欢喜,但她是很警惕的,毕竟黄宝生七八岁时就离开了村子,随爹妈到城里投奔亲戚,十几年没见过了。
这孬种与她说起小时候的事,还说它的父母和弟弟妹妹也在那场屠杀中死去了,并表示它也想加入红党抗窝,为家人报仇。
何慧那时并没有与这孬种过多攀谈,她借口四处给人帮工赚一口饭吃,就离开了。
没想到这个孬种好像在自己身后长了一对眼睛似的,后面又多次遇见,有几次这孬种还误打误撞地帮了她。
现在想想这一切的一切看起来就很不寻常,她的警惕心和防备心太弱了,才造成今日的局面。
那天,她外出传递消息时,本以为会像以前一样结束,没想到中途却出现了意外。
她被鬼子抓走了,她不明白的是,明明工作在顺利进行,却突然被抓走了,一点预兆都没有,好像鬼子会神机妙算一样。
被抓进来的几天里,她每天面对的都是无休止的折磨,先是精神上的,再是rou体上的,她变得不成人样,长时间的折磨让她没有了生命的气息,好像只有一口气吊着。
黄宝生这孬种这几天多次对她用刑,自己身上的伤基本拜它所赐。
三年多来,她从生涩恐惧成长为不畏艰难险阻的地下党,无论何时何地,只要组织需要,她可以即刻投入到工作当中去,她已经出色地完成了多项情报搜集和传递任务。
何慧身处这样的环境,每天都走在刀刃上,自然做好了被鬼子发现的准备。
但同时,为了家人为了更多的同胞,为了早日把鬼子赶出去,她早已做好了牺牲的准备。
但是,她还没有把千辛万苦搜集到的情报传递出去,就被这个孬种联合鬼子诱捕了。
她忧心又焦虑,忧心外面的同志会因为跟她接触过被这个孬种盯上了还不知道,又像她一样身陷囹圄,焦虑组织的工作受到了影响。
可无论鬼子怎么审讯,她始终闭口不谈,这些鬼子休想从她口中获取有利的信息。
黄宝生见硬的不行,又改软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