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年轻白净的媳妇,刚买了满篮子合心意的菜,有说有笑地地聊着家常,准备相携离开回家做饭。
四头披着窝国特色床单服,脚蹬一双木屐,腰上挂着一把佩刀,留着怪异的发式跟鬼剃头似的,绿豆大的眼睛里透着凶光的矮冬瓜窝猪。
贱兮兮地围了过来,旁若无人地把几个年轻媳妇拦下了。
其中一头矮胖矮胖的窝猪还把手放在了身上挂着的佩刀上,双眼微眯一脸贱笑地扫视着街市上的人。
四头窝猪肆无忌惮地对几个媳妇动手动脚,嘴里说着听不懂的窝国话,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恶心的话。
这几个年轻媳妇害怕得瑟缩在一起,把篮子顶在身前阻止窝猪的咸猪手,踉跄着往后退,眼神无助地张望在场的人,泪水涟涟眼里满是哀求,苍白无色的嘴唇颤抖着呜呜抽泣,祈盼着有人仗义相助。
几个健壮的男人眼眶凸出,脖子上的青筋暴起,双手紧紧握拳发出咯吱咯吱声,刚迈出的步子却被身边人拽了回去。
任何有血性的男人都想冲上去与这几头窝猪拼命,他们也想见义勇为,但是窝鬼仗着武力强盛,在花国横行霸道肆意妄为。
更悲戚气愤和寒心的是,连花国的政府都不敢为受欺负的花国百姓做主,被欺负了只能忍气吞声,如果敢打回去,还可能被窝鬼加倍欺压。
他们做为一个家庭的顶梁柱,不为自己考虑自己,也要为年迈的父母和需要他支撑的妻儿考虑。
几人握紧的拳头又松开,松开又快速握紧,垂头盯着脚面,不敢看那乞求的目光,终究是没有上前。
街市上的一些民众害怕得跑远缩起来,不想沾惹闲事。
摊贩们四下无言,阴郁地垂头做自己的事,脸上不复刚才的笑脸相迎和热情吆喝,现场一片死水般的沉寂。
艾重华恨不得马上冲出空间铲了那几坨臭狗屎,她倒是可以几枚鬼煞瞬间解决了这几坨狗屎,但担心此举会惊动附近的窝鬼屎兵,到时屎兵拿无辜的花国百姓出气,就不好了。
艾重华强迫自己按压住内心的冲动,此刻想铲狗屎的强烈欲望。
艾重华悄悄尾随这几坨狗屎,看它们要去哪里?
几坨狗屎生拉硬拽着那几个媳妇拐进了旁边的一条细长的巷子,又拐了几个弯,嘴里一直呱呱呱地说着什么,不时yin笑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