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一脸沮丧地坐在地上,挖出来的土没地方放,可不就越来越窄吗?难道自己真的要闷死在这里吗?
它不甘心,自己是被天谎嘉奖过的蛹屎,怎么可能就这么困死在这里。
歇了一盏茶的时间,它又振作起来,继续挖,挖出来的土被它使劲踩在脚下。
它用手摸了摸量了一下,脸上露出一抹喜色,空间变大了一些,挖起来感觉更有力量了,刺刀被它挥出了残影。
艾重华默默地看着渡边野子,求生意识挺强的嘛,适应能力也很强,这么快就调整过来了。
挖了一阵儿,渡边野子累得气喘吁吁靠在洞壁上。它感觉自己现在口渴得能喝下一条河,饿得能生吞一头牛。
隧洞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,它感觉呼吸困难,每呼吸一下就感觉心口针扎一样疼。
它不断暗示自己加油,再坚持坚持马上就可以出去了。
它的眼皮重的无法睁开,但它死命逼着自己不可以闭上眼睛。
一切违背身体意愿的反抗都是无果。渐渐地,它无力地软下来像跟面条似的倒在地上。
艾重华又等了几息时间,从越来越细微的呼吸里判断渡边野子应该昏迷不醒了。
才挖薄隔墙,挖到一指厚时挥手把渡边的刺刀和枪送进空间,丢出一包药粉让它更深度地昏迷。
这才敢上前把渡边野子四肢关节踩碎,又扒得只剩一条兜裆布后,把它身体像个粽子似的绑起来,双手还分开吊起来绑着。
回到地下室,临时在附近挖出一个审讯关押室,在审讯室的地下挖了一个坑,坑的四周都插满了尖锐的直戳面门的木棍,它把渡边野子双手吊起来,身体悬空安置在坑里。
只要它动一下,脚下的刺就会扎进去它的脚一寸,一往前一点前胸被扎,往后靠后背也会被扎。想要不被扎,除了一动不动别无他法。
窝国领事馆
“八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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