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重华遁出一个房间,里面放着一个个笼子,每个笼子里装着一个人和几只老鼠,有男有女,有小孩。
每个人都浑身发臭,长满毒疮,小孩还呜呜咽咽地哭两声,大人已经像木头一样没有任何反应,任由老鼠在身上撕咬,一个女人的手脚已经被咬得只剩骨头了,指骨上也长着密密麻麻的疙瘩。
艾重华难受地喘不上气,躲进空间里眼泪不受控制地横流,心跟被千万根针扎了一样,艾重华无声地哭泣。
过了好一会儿,艾重华忍着难受,遁出来,举起相机一个个拍下来。
他们都是谁的父亲,儿子,丈夫,谁的母亲,女儿,妻子,他们的面容早已经被细菌病毒啃噬地辨认不出轮廓,他们似乎都已经不觉得自己是个人了,对艾重华的举动没有给出一点反应。
这里的人身上都有不知名的细菌病毒,艾重华忍着心痛在心里说:“对不起,我不能把你们带出去,你们放心,我一定给你们报仇。”
她遁入隔壁的房间,“活体解剖?”艾重华气得牙齿咬得咯吱响。
她拿出相机咔嚓不停按动快门拍,
这个房间里也有十几个笼子,一个笼子里装着两三个人,有两张台,四五个鬼子。这些鬼子把一个女人固定在手术台上,这个女人赤裸着身体,双眼无神地看着上方,她的肚子被剖开了。鬼子阴森森地笑着和助手说着什么。
这鬼子为了不让麻醉影响实验数据,没有给被实验者打麻药,无辜的被实验者只能在恐惧和痛苦中死亡。
“什么人”一头鬼子听到声响,向门口看去。
艾重华早已火气直冲头顶,一伸手扬了一把废丹粉“去见天谎吧。”
几头鬼子应声倒地,“你快走,等下鬼子来了就跑不了了。”笼子里一个还有意识的男人睁着发肿的眼睛,张着无牙的嘴巴说到,他早就看到这个突然进来的人了。
艾重华转头看去,她说:“我带你们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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