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长高子义喜悦中带着凝重:“就怕小鬼子已经暗地里偷偷转移仓库了,这回动静闹得这么大,明面上在这里巡逻给人看,其实已经是个空仓库了,不打探清楚不可冒然行动。”
“是,还是队长想得周到。”郑到变回严肃认真脸。
“还是要想法子插进鬼子内部去,在外面始终是小打小闹,每次辛苦打探来的消息不够准确,甚至是假消息。”高子义想得更多,“先不说这些了,今天过年,陪我喝一杯。”
这边高子义和郑到一起喝酒,庆祝年前收到的这份意外之喜,不管是谁做的,只要鬼子倒霉,他们就高兴。
那边,红党尖刺地下工作小组,组长洪涛高兴地说:“组织给我们取名尖刺,终于有名字了,高兴啊。”
高子义沉声说“尖刺不比坚船利炮,也不比利刀快枪,但是一根小刺有些时候也能让鬼子痛得嗷嗷叫,我们要做一枚扎进鬼子心窝的刺,想拔,拔了可能自损心脉,不拔,稍有动作又疼得龇牙咧嘴甚至是生脓疮。同志们,有没有信心做这样的一枚刺?”
“必须有,扎不进心窝,扎鬼子眼睛,耳朵,大腿窝都行啊。”通讯员张明说道。
“从今往后,我们的同志都要使用代号,自己想办法取一个报上来给我,我报给组织备案。”高子义嘱咐道。
“唉,可惜了那批物资了,全烧没了,要是给我们的根据地同志多好,哪怕是剩一点给我们捡个漏都好啊。”高子义想到那仓库里的东西,这可都是民脂民膏啊,心痛得直抽抽。
“我们要不到,只要不留给鬼子就行。”张明也心痛啊,他们这些地下工作者的活动经费都好久没发了,很多消息都需要钱开道才能打探来,他们完全是靠着早日把鬼子赶出去的信念坚持着。
自己日常就是边拉黄包车边打探消息,也挣两个糊口钱,不给组织要经费添麻烦。
队长都去打零工了,在码头扛大包呢。
他们穷得连电台都没有一部,传递消息都是靠人,慢就不说了,有些紧急消息传递过去都失效了。有的时候传消息的人不小心被发现,还会遭受双重损失。
“唉,要是有一部电台就好了。”高子义叹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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