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韩宪楚可能是喝了不少稀碎的灵井水,连喝的中药都是用灵井水熬出来的,他当然恢复得快了,所以他胃口也恢复得快,吃了这么多还觉得不饱呢。
他不知道其中原因,单纯觉得自己年轻,恢复得快,加上平时吃的东西少,年轻人饭量大,可不就要多吃嘛。
吃完早饭,艾重华给他端了一碗散发着苦味的药来,“喝吧,良药苦口,干了这碗就好了。”
艾重华以一种劝酒的架势叫他喝药,艾重华从小一生病爷爷都是给她熬中药,她不觉得有什么,中药好得快,副作用小,只要懂药理药性,会配药,随处可采药,不像西医,副作用大,制作不方便,依赖性大。
加上爷爷会泡酒,岭南人很多都喜欢自己酿酒泡酒,她在耳濡目染下多多少少会一点,在空间里泡了好几坛果酒,药酒。
韩宪楚看着那碗棕咖色的药,也没觉得苦,从小就喝,习惯了。
但是这姑娘居然叫他干了,这么豪爽喝药的吗?
待他喝完了药,艾重华又端了一壶水过来放在矮柜上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呀?哪里人?你干什么的?你家里人知道吗?”其实艾重华更想知道他是不是还有伙伴跟他一起行动。
“感谢姑娘搭救,我叫韩宪楚,鄂省洪安县人,家里人应该不知道我被救了吧。”
韩宪楚其实是临时接到任务来沪市的,结果刚到沪市没多久就暴露了行踪,还好任务完成了,同志们应该也把东西顺利送出去了吧。
他知道外面还有鬼子特务和果民党特务在盯着他们,危险重重。
他尽管担心同志们的安危,但是自己被人家救了,本身就存在着被发现连累人家的风险,他不好意思拜托人家出去给同志们传消息。
艾重华还没热情到对方是红党,就毫无防备的地步,知道他不想说,也没继续问。
“姑娘,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?家里大人呢?”韩宪楚问到。
“叫我小艾就行了。”艾重华淡淡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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