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庭竹见识过了沈平安的胆量和本事,内心对她产生了小小的崇拜。
这让沈庭静很不爽。
尤其是知道了自己那天晕倒后,沈平安还放倒了一个黑衣人,她就更加不爽了。
“到底是庄子上长大的,什么下三滥的手段知道。”她绞着帕子跟苏氏抱怨,“阿竹最近老喜欢黏着她,别没的教坏了妹妹。”
苏氏看了她一眼,不急不缓道:“阿静,娘亲以前教导你的话你都忘了吗?你越讨厌一个人,就越要对她笑,对她好,让旁人看不出你讨厌她。可是现在呢?你是越来越急躁了,也越来越明显了。”
“娘,我忍不住!”沈庭静重重呼出一口气,“沈平安处处不如我,如今却攀上了公主,阿竹也亲近她,府里的奴才也说她和善,爹爹也越来越喜欢她了。再这样下去,府里还有我的容身之处吗?”
苏氏淡笑了一下,看了眼窗外,眼神飘向远方:“这个家里,她本来就是外人,外人啊,迟早是要离开的。你急什么?”
“娘,你有法子?”
苏氏笑了一下,没说话。
过了两天,苏氏病倒了,脸色蜡黄,浑身没力,夜里还会做噩梦。大夫来了好几拨,都瞧不出原因。
作为子女,沈平安和沈庭静三兄妹也去正院瞧了几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