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闲静听大嫂说袁将军未来女婿来京参加会试,问道:“中了第几?”
苗氏笑了一下说道:“小妹真是不出门,明天才揭榜,大街上人全在议论这事,明天街上人要挤破头了。”
归闲静不好意思笑下,她儿子又不参加科举,所以她压根不关心何时放榜。
她问道:“怎么没见袁将军的女儿?”
“留在杭州府哪,说是熟悉熟悉那边,毕竟在辽东长大,嫁到杭州府怎么也得适应下,南北方差异太大,听说辽东那边女人都骑马上街溜达,啧啧。”
苗氏啧啧嘴,倪夫人跟着说道:“别说和南边不一样,就是和咱这都不一样,我在那两年不敢出门。不过像我们这样身份的,也没谁没事大街上溜达。不是我水土不服,又怀了孩子,再苦我也得陪着你二哥。”
倪夫人回回强调这个,其实是她真不喜欢辽东,风沙大,一年半年是冬天,出门冻死个人,她一冬天都在咳嗽,刚好怀了孕,吃啥吐啥,人瘦的眼睛往里凹,哭着说死也要死在京城。
没办法,丈夫只好派人护送她回来。
自那以后,倪夫人对陪在丈夫身边的妾室不再吃味,那可不是去享福的,太遭罪了。
三人在一起说了会话,到了吃饭时间,前院摆了两桌,男一桌,坐得满满的,女的那桌,只坐了归闲静和两位嫂子,年轻女子一辈没上桌。
男女桌用屏风隔开,看不清人但能听到说话,三个女人笑盈盈听男桌那边喝酒说话。
归侯爷嗓门最大,时不时哈哈大笑声。
门意远是酒桌上的老手,奉承岳父、大舅兄和袁将军,话是一套一套的。
又让两个儿子给长辈敬酒,那说话,让袁将军看了他好几眼。
回到家,归闲静梳洗一番,洗了澡换了衣服,她也喝了些果酒,身上淡淡的酒味。
她问了罗妈妈秋姨娘那有什么事没,顺口又问二老爷出去了没有。
罗妈妈说二老爷回来进了书房没出来。
归闲静只是嗯了一声,回里屋躺下睡会。
门意远独自在书房躺着,自己摁着额头,皱着眉。
他睁开眼,眼神闪过一丝精光。
怎么都不一样了?
哪里出了问题?
记得上辈子廖正奇中了探花当了驸马,四公主和当年的二姐一样,见了探花郎廖正奇非他不嫁,身为嫡公主,放弃公主身份,跟着廖正奇去了外放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