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那些稀稀拉拉的全都流淌在轿子里。
“天啊,臭死我,这是什么?”
“这,这,这是屎尿吧,我的天啊,呕——”
一旁的路人们,闻到这马车散发出来的味儿的,斗殴忍不住纷纷作呕。
胡久思蒙的一瞬间,刺鼻臭味已经将他熏得昏头转向,弓着腰,呕吐起来,他拼命的想要从这堆臭里爬出去,脚下一打滑,就一头摔在了地上,彻底昏了过去。
“这不就是那位才从牢房里放出来的胡世子吗?”
“对对,就是他,他做了那么多天理难容的恶事,已经被判了斩立决,还能从牢房里头被放出来,真是老天爷不长眼。”
“快别说了,小心得罪了这胡世子,他会杀人的。”
“这就是报应啊。”
人们七嘴八舌地指指点点,还不忘捂着自己的口鼻往远处离开。
承恩侯府的下人们也跟着要崩溃了,实在是,太臭了,那茅坑里的东西,他家世子搅合的一身都是,头脸上也有,见了都想吐。
胡久思闹事经此一遭,回到承恩侯府就大发雷霆,吐个昏天黑地不说,各种香胰子,花瓣的洗澡水,洗了七八桶,还觉得自己浑身腥臭。
沈清姝在胡久思倒霉以后,却神奇的恢复了身体与心理上的健康。
“这种人,就该走路摔跤,喝水塞牙,要多倒霉就有多倒霉。”沈清姝冷笑道。
她觉得身体没问题了,可惜,经过她突然昏倒之后,沈老太太确信了其他几位大夫的话,她确实是劳累过度,该好好的休息休息才行。
于是,她就被沈老太太强制的留在沈家,唯一的消遣,就是得以借着找秦敏嘉玩的机会,到安王府走动走动,不然就要憋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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