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眉毛一竖,一脸嚣张的中年妇人,赫然就是耿氏跟前的陪嫁老妈妈许妈妈。
“原来是许妈妈,对不住,我刚才没看见。”金蝶现在只想着快回去通报消息,强笑着道了歉,就要离开。
她胳膊就被许妈妈拉住了:“死丫头,你撞了人还想跑,这也算了,你刚才躲在这里干什么?你是不是在偷听?蔡家的丫头都是这么鬼鬼祟祟的吗?”
俗话说,奴似主人形,耿氏精明厉害,身边的心腹许妈妈就是她的马前卒,左膀右臂。
正因为是耿氏的心腹,金蝶才这样忌惮。
“没有,没有,我刚才准备进屋呢,听见老太太更在招待客人,这才要离开的,没别的事。”她干笑着解释。
心里却忍不住骂,这是她们蔡家,她就是上房揭瓦,也轮不到乔家的奴才管。
可心里这样想,那是心里的事,面上她可不敢说。
许妈妈平时就看着金蝶这丫头不顺眼,主子小姐掐尖要强也罢了,就她一个奴婢,平时也一双眼珠子极不安分,偷摸摸地往这里看,往那里看,好几次她想干点什么,就发现她一双眼珠子就看了过来,好像专门盯着她似的。
“什么没别的事,我都看见了,今天这事你不说清楚,就别走。”她打定主意,这次才给金蝶一个教训。
这奴才偷听主人谈话,可是犯了主子的大忌,这次金蝶可跑不了了。
耿氏和蔡氏才到月洞门这里,就听到许妈妈的叫嚷声,还拉着金蝶的胳膊不放,金蝶这一脸焦急的只想跑。
耿氏不禁眯起眼睛:“许妈妈,这是怎么回事?”
身为客人,耿氏可没有觉得自己的管事妈妈在主人家这样做是失礼了,她压根就没把自己当外人,甚至还总在蔡氏面前压她一头,充分显示她精明能耐,专门衬托蔡氏的平庸无能。
每每这个时候,她心里的优越感就格外人她觉得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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