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里的厌恶，被春莺悉数看在眼里。

春莺一下子，好像明白了什么，她不敢置信的目光，直愣愣地盯着赵清婉看。

任谁，只要长了眼睛，都觉得春莺这个眼神很奇怪，难道她跟赵清婉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？

赵清婉当即警告地看她一眼，走前一步，冷冷地跟她说道：“春莺，趁着你还有口气在，告诉老爷，谁给你下了毒，老爷他一定会替你伸冤的，还会照顾好你的爹娘和兄弟。”

言语中的威胁，春莺她听得懂。

春莺的眼泪哗哗落下，悲哀地抽噎起来，张了张嘴巴只有嘴角不停流下的黑血，却说不出话来。

“春莺，你快说啊。”费妈妈此时凑准机会，立刻上前狠狠推了她一下。

春莺跌倒在地上，此刻她，披头散发衣裙凌乱地倒在地上，脸被打肿，嘴角不停地流下黑红的血，在地上漫延的触目惊心。

下人们纷纷后退，看着她，像看到洪水猛兽一般。

春莺不停的流泪。

赵清婉很是气恼，这贱婢，她没有毒死沈清姝，到死毒死了自己，可惜了她那样珍贵的毒药。

这么没用，还想拖她下水不成？

“春莺，你可不要犯糊涂了，想想你爹你娘，还有你兄弟，快点把给你下毒的人给我招出来！”

她狠毒地看着她。

春莺哽咽地痛哭一声，留恋地转头看了一眼沈皓轩。

沈皓轩早已经躲了老远，满是厌恶的眼神看着她，好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。

“是······”春莺哭泣一声，她怎么突然就要死了呢，为什么偏偏的，就是她中了毒，突然地，她想起了沈清姝在她来时，让她喝的一杯茶，是不是，是不是沈清姝对她下的毒手。

她是婉儿大小姐的人，她不该对她下毒才对。

那么，就一定是沈清姝了。

对了，一定是她，她多厉害。

夫人和大小姐她们，都被她下的毒药害过，她是不是早就知道她给她下毒，所以，她提前一步下手，先要毒死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