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人说,有不少人在赌场门口捶胸顿足的骂你和华子岩呢!不过,骂华子岩的人,比骂你的要狠多了。”
“那我该庆幸是吗?”云珏白了越轻云一眼。
那些赌徒当真是可笑,要押谁得第一是他自己的选择, 如今押错了,又来捶胸顿足的骂被押之人,活该他们会输。
“越轻云你给我念念卫谚写的诗吧!”对于自己输给了卫谚,云珏还是十分介怀,甚至于有些不服,他想要知道这卫谚是不是真的好过自己。
越轻云知道他什么想法,便把卫谚考试时作的诗念了一遍。
听后,云珏心服口服的道:“的确是比写得比我要好。”
听了卫谚写的诗,他如今倒是有些服气了。
“你们想做甚?”二人忽然听见一声娇喝,而且这声音还有些耳熟。
二人相视一眼,同时侧着身子,朝窗外看去。
只见不宽不窄的巷子里, 站了五个穿着灰色短打,手里拿着木棍的男子。而在这五个男子的对面,则是站着一个美丽少妇和一个少年。
这少妇和少年,正好都是他们见过的。
“什么情况?”云珏看了越轻云一眼,这莫不是遇到打劫的了?
越轻云来了兴趣,眯着一双凤眼的道:“看看再说。”
凌霄本是与陈春林回客栈,可是她们刚走进这能尽快回到客栈的巷子时,便有五个人,拿着木棍从巷子的另一头走了过来,很明显,他们这是来者不善。
如果,她没有推理错的话,这穿着统一服装的五个人,应该是那赌场的人。她方才还觉得那赌场正规呢!没想到,这打脸来得太快,就像龙卷风啊!那些年看的古装剧当真是没有骗人啊!
那领头的人拍打着手中的棍子道:“不做甚?兄弟几个缺钱,想问你借点儿银子花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