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司遥不对,提起伤心事了,”我握住她的手,轻拍:“幸好兄长如今健健康康。”

“是啊,都挨过去了。”侯雯宽慰地笑笑,将手抽了回去,又将药膏递给我。

“我听闻你不想成婚?”她问我:“是觉得庭安哪里做的不好?”

我站起身,将药膏揣进袖子里:“没有的事,只是司遥没有做好应对家宅的准备,更不想白白耽误兄长。”

“这些都谈不上,还是说,阿遥你确实心悦太子?”

我露出几分‘错愕’,接着叹笑:“夫人不要听外头的传言,我与太子清清白白。”

我不敢,更不想进入一段新的关系中。

不论是赵庭安,还是陆凝也。

并且,这两个人我都没有看透。

侯雯无奈:“可是做娘的,就想看你们早些成婚生子,这才是人生大计。”

一路说着话出去,侍女来请,说是花宴准备好了,开宴了。

说是花宴,果真每道菜都以花入菜,整整十八道。

我吃的稍微有些心不在焉。

忽略萧牧野不断投在我身上的目光,宴后,跟赵知近告了辞。

对方也无任何异常,嘱托我有空常来。

出府时已经月上中天,我没有立刻上车,沿着长街踱步。

身边驶过一辆疾驰的马车,没等反应,有人箍着我的腰,将我一卷一拎,带上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