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上酸麻缓解了一点,我站直了,背靠在青砖上,抱臂看他:“然后呢?成安王需要我付出什么?”

“什么?”他的表情带着一点难以置信。

“王爷快一年没纳妾了,是要娶续弦,还是添一个三房?侧王妃还未临盆,喜事要什么时候办?”

没问一句,我就走近萧牧野一分。

到最后咫尺之距,他高上许多,我需要仰头看,才能看清他的所有。

这张人皮,我曾经花费了许多时间力气去养。

才从躺在床上只剩皮包骨,养到脸颊生出健康的血肉,看上去饱满俊朗。

我用整颗心浇灌的,舍不得磕碰一下。

但他转头就去抱孟冬宁,与她亲密无间。

我现在看着这张脸,都得用十二万分的力气克制自己不伸手去挠。

信他?

凭什么?

我的信任早就在王府的一幕幕里消耗殆尽了,任谁拿绣花针也缝补不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