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的是谢司遥,可是又不像在看谢司遥。
那朵牡丹太令人遐想,我心神不宁,搡开他的手。
无论是萧牧野这个人,还是他靠近的气息,相比起孟冬宁,都是他带来的痛苦更深重。
他有什么资格露出这样一脸珍惜,追悔莫及的表情?
但是被我连续拍开几次手,萧牧野也没有恼。
他只是摇晃了一下,好像真的受了很重的伤的样子。
一副脆弱不堪的模样。
蹲了太久,双脚酸麻,我干脆扶墙站起来,看萧牧野的时候有些虎视眈眈:“成安王应该不是好心发作,要来助人为乐,有什么事说吧。”
他看起来想伸手扶我,但被我的眼神逼退了。
于是收了手站在我面前,他说:“我看见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没什么,”他又神经质似的摇头:“山洞里时,提到冬宁见过的人可能是江德明,这件事关系沈家,”
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,从出现在赵府,他就总是露出这种欲言又止的表情。
沉思了一会他才继续说下去:“本王不会善罢甘休,但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,你不要多管闲事。”
这才是我熟知的萧牧野。
不可一世,不近人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