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他,我不必汲汲营营步步算计,也不必将自己弄得满身是伤。
到头来连做的梦都带着愧疚和恐惧。
他问我怎么了。
我很想说我疯了。
很想让他赔我几条至亲的人命。
但他赔不出来,他只会在意得不到的人和满是心机的孟冬宁。
大概是我眼中的抗拒过于强烈,萧牧野那可笑的征服欲又被激发,他上前来拽我的手。
不等陆凝也伸手拦,我仓促地低吼了一句:“别碰我!”
“殿下,大夫来了。”陆凝也的亲卫领着个女人过来。
这人生的落落大方,水绿的衣裙清爽干练,发上只简单地挽了个簪子。
见着陆凝也,也不拘谨,只微微行了礼,唤了人。
而后看向我,眉头一挑:“弄成这样?”
话说的像是认识我似的。
“……我是说,怎么一身湿衣服也不换,姑娘家的,寒气入体,有得难受。”
“本王命人准备了衣裳,一会就到。”萧牧野又开始他那套假惺惺。
“不必劳烦王爷了,”陆凝也的亲卫将一个小包袱递给那姑娘,“劳烦鹤来姑娘搭把手。”
鹤来接过,不是很乐意的样子:“本姑娘可贵了,虽然你们位高权重,那也不能逮着一只羊薅到秃吧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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