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赵庭安回了府,我回到院子,只觉得这一日心交力瘁。

风吟盯着我喝药。

我随口问道:“小时候我见过赵庭安吗?”

风吟陪着谢司遥长大,她应当最清楚。

“赵小公子?”风吟摇头:“未曾呀,他很小就被送去了静安寺,少有回京的时候,就算回来,姑娘你深居简出,也不曾去赵府拜访。”

静安寺?

我猛地仰起头:“你说他被寄养的寺庙是静安寺?”

如果赵庭安是在静安寺,过去四年,我怎么一次也未碰到过?

“是、是啊。”见我面色有异,风吟胆怯地道:“不过赵家从未公开,我是听外边传的,当不得真。”

恰逢此时周拓回来,打断我们的对话:“找不到人。”

风吟端起药碗出去了,仔细地关上了门。

“那个肖似沈妙缇的女人?”我毫无意外地问:“也有你失手的时候。”

周拓当初说三天内能找到人,但如今已经五六天过去。

命案生了两起,人却渺无音讯。

“你已经猜到了?”周拓抚弄着他剑柄上的玉穗。

“你不觉得太过巧合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