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堂上两个派系陷入焦灼。

萧牧野不去上朝,他整日将自己关在主院中。

派出去的人一波接一波,皆无功而返。

孟冬宁有一日来主院敲门,门扉大开,萧牧野颓废坐在床前,抱着那只猫。

他身上的剑伤没有处理过,衣衫还在渗血。

强光刺目,他抬手一挡,逆光的孟冬宁挽着飞云簪。

他喃喃地认错人:“妙妙。”

从地上爬起来,他快速拉过孟冬宁的那一刻,又失望地垂下眼:“你来干什么?”

他推着孟冬宁出去:“她当初那么反对我们成婚,见着你,她会不高兴的,快走。”

孟冬宁差点摔倒,哭道:“你当初娶她,不是因为她与我长得像,要她当替身吗!”

我站不起来,蜷缩在氍毹上,已经不会被这些话伤到。

孟冬宁说的没错。

但萧牧野的脸色变得很难看:“不是!”

他极速地否认:“她和你,明明不像!”

孟冬宁的哭声堵在唇角: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