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氏塞了罐类似药膏的东西给她:“你与王爷圆房了没有?”

孟冬宁脸上漫上一层红晕,似乎觉得难以启齿:“前几日那沈妙缇总生出事端,每每都惊动了王爷....”

“今夜我打点府里上下,你定然要办成事,早些怀上子嗣,只有王妃之位坐牢,将来你爹才能更进一步,不然我们回来都城,难道只为了得一个侧王妃的头衔不成?”

她与白天的时候不同,此刻说话颇有些咄咄逼人。

孟冬宁面色难堪:“我自然能成事,那沈妙缇本就是因为像我才得以让王爷青睐!”

她再一次撕开我的伤口,但我已经麻木。

孟冬宁自诩情深,可萧牧野知道她只是将他当成了登云梯吗?

我看不清萧牧野,更看不清孟冬宁。

我以为简单的一切,其实每个人都不那么纯粹。

可这些又关我什么事?

“将这个抹在王爷身上,”孟氏点了点那瓶膏药:“无色无味,助兴却极佳。”

我微微冷笑,其实萧牧野根本用不上这个。

他对孟冬宁的疼爱,若不是这几日事出频繁,她只怕早就怀上孩子了。

何必要用上这些。

“还有沈家的事,”孟氏又提到我爹娘:“那两老久未回府,你爹也派人去查探过,八九不离十是出了意外,这不会影响你也王爷吧?”

我的心跳快起来,耳膜轰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