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牧野已经有点生气:“你根本就不了解她,她若没有心机,这些年王府的生意到不了这地步。”

我听到了什么?

这就是我殚精竭虑一心为他的丈夫,到头来对我的看法?

我将王府打理成这样,但他其实是忌惮我的?

可我自问从未在他面前强势过啊!

我做这些,根本也没想得到什么,我只想他能开心而已!

所以他施舍一点好脸色,就够我死心塌地跟着他。

他对我笑一下,我就为了王府的账本熬到在桌案前晕倒。

他曾说着急用钱,我就为了一批货款,被眼红的对家劫持,差点被凌辱。

额头因此磕伤,到现在还留着一道疤。

我却从不敢告诉他。

原来我受的这些都是活该,是我的心机算计!

我多贱呀。

沐闻舟突然嗤笑了一声:“果真青梅竹马的情分,跟患难夫妻不一样,你看孟冬宁的时候觉得她单纯?”

哦对,要非用一个词来形容我与萧牧野,患难夫妻这个词确实够贴切。

我曾经看过一本话本,里面说有的人就是这样,可以共苦,但是不能同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