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管家或许是想替我解释,但没想到萧牧野居然不耐烦到了这份上。
我突然怀疑老天是不是看不过眼我的一厢情愿,所以死了让我回来看清楚。
看萧牧野如何对心上人。
看他们的成婚礼如何盛大。
而我的尸身,摔得面无全非,此刻还冷冰冰地躺在断崖之下,无人收殓。
甚至死前的那一刻,我还在想,如萧牧野看到我这幅样子,会不会难过或者有一点后悔。
我怕他伤心。
但原来他根本不在乎。
我正出神地想着,前厅又有一人匆匆跑来,跪在萧牧野脚下,手里捧着个东西:“王爷!”
是我的贴身荷包!
粉色的荷包已经看不太出原本的样子,但是右下角的妙缇二字,是母亲用金线一笔一划绣的。
这个荷包从小就戴在我腰间,从未有一刻离身。
萧牧野也知道,他还曾捏着荷包说:“旧了。”
但我从不肯换。
现在它脏兮兮的,染了许多污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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