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滋滋的把钱放进了瓦罐,小心翼翼的盖上盖子,把瓦罐塞进墙洞,又把砖头给堵上,陆奶奶打开了门。
看了三房紧闭着的房门一眼,有些可惜没能将甜甜多抵一次,不过抵了四十五块,不,是四十七块钱也不错了。
要知道娶个媳妇能给二十块的彩礼已经非常给面子了,一般都是一百斤粗粮搞定,这个赔钱货还是没有白养啊。
“二郎,我头疼的很,你去问娘拿几毛钱,弄点药给我吃。”二娘说道。
这么多的钱死老太婆一个人独吞,是不是太不讲道义了,无论如何也要去扒一层皮下来。
陆二郎有些为难,进了老娘口袋里的钱可别指望能拿出来,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。
可村医昨天可是说过的,伤口今天要换药,还有吃点药好的快。
一咬牙,二郎走了出来:“娘,你给几毛钱,我去给二娘拿点药,村医说今天得换药的。”
“啥,几毛钱,让我看看你的脸有多大,就破了这么点皮,又死不了,吃啥药,没钱。”陆奶奶一口回绝。
陆二郎的脸色非常的难看,不给就不给,话说的那么难听干啥子。
陆老爷子敲了敲烟袋杆子,头也不抬的说道:“拿二毛钱给二房。”
陆奶奶惊讶的转头看了陆老爷子一眼,老头子的脸色非常阴郁和难看。
大有你再不拿钱出来,别怪我不客气的样子,想了想,就从口袋里摸出了二毛钱,恶狠狠的拍在桌上。
“吃了药都给我下地去,我家养不起吃白饭的,一个个都钻钱眼子里去了,养不熟的白眼狼。”
陆二郎伸手拿起二毛钱,可心里却是翻滚着怒意和难堪,一个几十岁的壮汉子,被老娘如此羞辱,这口气如何吞的下去。
转身回到屋子里,把钱扔给二娘:“你自己去村医这里拿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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