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尹看着苏雪心,心里却是在琢磨这其中的真假,既然人来到了公堂之上,就说明如今的侯府小姐的确不受待见,且据她所言,武安侯似乎对此事是纵容的,若是如此,只怕更为难办了。
衙门之人讲究证据说话,虽然苏雪心所说之境地的确令人同情,可案子却不是这么来判的,府尹既然能坐到这个位置,自然非感情用事之人,且这事牵扯到侯府,他自当是小心行事。
苏雪心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府尹所问之事。
如今她人都已经被赶出了侯府,可见处境艰难,侯府之人自然不会为苏雪心和她母亲说话,至于物证那更是无在之物,她们如今孑然一身,除却这一条性命,什么也没有了。
可这些话说出来不过是片面之词而已,又如何能叫人信服。
苏雪心被这么一问,一时不知如何回答,她如今都被赶出了侯府,哪里还有什么证据。
她转头看向宋青萝,着急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
“回大人,怕是这武安侯被那平妻施了厌胜之术,如今脑子都不清不楚,其中隐情,还需得大人出面探清一番才是。”
宋青萝上前替苏雪心道,苏雪心见状也忙点着头。
她那个父亲若不是鬼迷心窍,又怎么会做出这等抛弃妻子的事来,连着一条生路都不愿留给她与母亲,她们已经退步到愿意到庄子上去了,那些人还是不放过他们。
话刚落地,武安侯就带着他的平妻朱小莲从外头急忙奔跑了过来:“让开!”
武安侯见苏雪心跪在地上,眼神颇为不善,脚下的步子也飞快地迈向了衙内,他倒是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这么出息了,居然敢来衙门状告他的妻子。
消息散发出去的时候武安侯府的人也收到了,只不过那时候武安侯不在府中,等到武安侯一回到府里便带着人来了衙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