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军队最重要的是忠诚,是绝对服从。至于其他的一切都是建立在这两个前提上。如果一支军队你镇不住管不了,成了骄兵悍将,那越是精锐威胁越大,到时候你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。”
“亏得你爷爷还愿意认你这个孙子,不然勾结龙储,让龙储置于险境这两个罪名就够你受的了。”比约恩说。“不过你爷爷的宠爱不是无止境的。你爷爷当然能等你小子把这件事一查到底,但你要是真的成了事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,他就是要杀杀你的锐气。”
从洛格垂头丧气的进门自己就知道洛格的目的是什么了,让自己出主意最多占六分,借这件事给自己倒苦水占四分。
不过自己也无所谓,自己跟着父亲西古德这么多年什么委屈没受过,父亲这次也只是敲打这小子一下。这小子平时跟他直接讲道理是绝对听不进去的,就得等他闯了祸吃了瘪,往他伤口上撒盐才能让这小子记住。
“至于你说二叔掺没掺和进来,我只想说这又有什么关系呢?你爷爷要真想治你,有没有你二叔都一样。”比约恩看着洛格的眼睛。“你小子记住,没有你爷爷,你,我,还有你二叔,谁也不是。”
“爹,您讲的这些道理我都懂。但我就是不明白您为什么就这么不愿意和二叔争一争,爷爷就您还有二叔两个儿子,二叔一倒您不就万事大吉,不用天天过这么委屈了吗。”洛格疑惑又无奈的说。“当年赈灾多好的机会能扳倒二叔,您倒好,直接跑到爷爷面前求情。仁义礼智信方面咱大靖挑不出第二个像您一样的人,但圣人也得会自保啊!二叔他现在可都是仪同三司了,您当真以为处处让着就能感化二叔,让他事成后放咱们一条活路?”
“我知道你小子脑子里想的什么。从我给你二叔求情让他赈灾后你就开始闹腾了。”比约恩对此却呵呵一笑。
“我知道你小子看不上你这个老实爹,天天想跟你那个闹腾二叔学。但你们再怎么闹腾都是窝里斗。不要以为这天底下就只有咱靖州。和外面的世界比起来,大靖真的一点也不大。”
比约恩指了指在门口伸头探脑的武世禄。“你小子要是背后也长一对翅膀能御风而行,从大靖最东头到最西头用不着一天。”
“你二叔跟咱们一家是不对付,但毕竟也是血亲,当年也只有他敢提出那个方案。不论他的目的是什么,那个办法确实救了很多东边的百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