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君澜哪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禁不住噗嗤儿一声笑,“难为我们煦煦,是怎么嘴上说的这么正经的?”
“我……并未……”面对一个熟知人体构造的神医,萧煦实在觉得解释什么都苍白无力。
楚君澜看他这样,不禁笑倒在他怀里,脸颊毫不客气的贴在他的脖颈上:“煦煦啊煦煦,你怎么这么有趣儿呢。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。”
是吗?越来越喜欢他?
萧煦渐渐收紧手臂,心都快被她的一句话填满,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几乎盛放不下的快要满溢出来了。
虽然萧煦这里走关系也行不通,楚君澜也毫不气馁。接下来的日子,她只要得了闲就会出去走动,想办法接触易玉海家的人。
只是易玉海为人着实谨慎,就连他家的下人行事也不张扬,让楚君澜盯了好些天也没找到一个突破口。
这日楚君澜找了个热闹的茶楼,在二层寻了个角落清雅的位置,点了一壶龙井,一边吃着一边听周围的人闲聊。
就在她打算为自己斟茶时,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忽然不请自来,坐在了她对面的空位。
楚君澜不慌不忙的抬眸看向此人,心下便是一阵剧跳。
此人年月而立,面白微须,身材高大,生的十分眼熟,虽穿了一身天蓝色的锦缎直裰,换了一身打扮,但楚君澜一眼就认出了他!
这人就是当日她挟持傅之恒出城时,在城门前搜查车厢,塞给她一张纸条的那个城门军!
想起字条落款上的“里会”二字,想起三叔对“里会”手眼通天的评价,再想皇上对里会的态度,楚君澜心下一时百转千回。
不动声色的放下茶碗,楚君澜含笑看着这人,心中已构画好数个可能突发的状况以及自己应对的办法。
“楚姑娘安好,在下涒滩,给您问安了。”涒滩爽朗一笑,对着楚君澜一拱手。
楚君澜笑着换了一礼,随即宛然道:“公子的好名字,看来公子在家中行九了?”
涒滩乃岁阴申的别称,是十二地支第九,楚君澜已开始暗暗猜测“里会”的成员构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