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手与他的手比起来小了好几圈,手指纤细修长,肌肤细腻滑腻。而就是这双手却力道惊人的将他按在墙上毫无反击之力,也是这双手,用出神入化的医术救了他的命。
楚君澜感受着对方掌心的温度,并未急着挣脱,而是好笑的看着萧煦。
净房透进卧房的微弱灯光让楚君澜能隐约看清萧煦的表情,谁能想的到,世子平日人前矜贵无比,一副生人勿进的高冷模样,私下里却会如此“好欺负”?
“君澜。”萧煦压低的声音透着磁性。
“嗯?”
“澜姐儿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澜澜。”
“……这会儿都换了仨称呼了,世子想做什么啊?”
萧煦垂眸,握着她手的力道却不肯放松半分:“这几个称呼我都不喜欢。”
“哈?”楚君澜惊讶的张大眼睛。
萧煦道:“我不想与别人用同样叫法去称呼你。”
“世子难道是想给我取个名儿?”
好容易鼓足勇气委婉的表示了一下心意的萧煦:“……”
楚君澜见他这一副吃瘪的模样有趣的很,禁不住再度笑了起来。
萧煦见她笑了,自己也不由得笑起来。
萧煦告辞时,站在后窗子旁低声凑在楚君澜耳边道:“我只想用一个只有我一人用的方式叫你,不与任何人的一样……卿卿。”
卿卿,有时用作丈夫对妻子的爱称。
楚君澜面上一下烧热起来,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,越发让她耳朵和脖颈一阵痒,不由得缩了缩脖子。
萧煦满脸潮热的在楚君澜耳朵上飞快速啄了一下,转身就推窗子落荒而逃了。
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烫手的脸颊,楚君澜“呼”的长出一口气,两腮鼓着气使劲用手给自己的脸上扇了几下风。
次日清早,楚君澜才从春晖园回来,外头就来了个小丫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