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沉默。
怎奈大庭广众,她若是一口反对,势必就会落个不够贤良的名声。最终也只能委曲求全,咬着牙根憋屈地答应了。
最终正如肖王所言,皆大欢喜。
肖王妃气势汹汹地回府,肖王跟在她的身后,似乎是在小心翼翼地赔不是。
肖王妃猛然转身,疾言厉色地说话,肖王仍旧不介意,不肯离开。
花写意转身回了马车之上。
宫锦行正在闭目养神,不知道又在思考哪个案子。
花写意气哼哼地将适才所见所闻说了。
宫锦行微笑着望着她:“没有闹腾得鸡飞狗跳,头破血流的,夫人好像很失望?”
花写意更不高兴:“就连你也觉得,这样是皆大欢喜吗?”
“否则呢?男欢女爱的事情,除了男女二人,谁能说得清楚是真是假?闹腾下去,两败俱伤,平白让别人看了笑话。”
花写意气鼓鼓地瞪着他:“我倒觉得,这个肖王妃言之有理。肖王分明是以赵琳琅的名节道德绑架卢公子,逼得卢公子不得不答应,否则就会被人唾骂,说始乱终弃,见死不救。
然后又一堆人道德绑架新娘子,逼着新娘子不得不答应卢公子纳妾。
说什么皆大欢喜,让我说是小人得志!让赵琳琅得逞。
她赵家如今今非昔比,赵琳琅想要寻卢家这样的门第已经是不可能。她这是孤注一掷,拼了自己的名节,也要讹上人家卢家。”
宫锦行好整以暇地望着她,嘴巴一直“叭叭”地不停:“夫人长得好看,说什么都对。”
花写意哼了哼,上前趴在宫锦行的膝盖上,以手托腮,有些纳闷:“你说肖王妃是贪图都城荣华,所以才与肖王兄合离。我今日倒觉得,未必如此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
“肖王兄的态度啊。他不计前嫌,前来吃卢公子的喜酒可以说他大度能容。可他对着肖王妃说话的时候,那殷勤与小心翼翼的样子,分明是有所亏欠。”
“肖王兄夫妇二人原本举案齐眉,相敬如宾,感情很好。”
“那为什么突然又不好了呢?适才听着肖王妃替新娘子打抱不平,倒像是指桑骂槐似的。而且有些话,分明别有深意。该不会,肖王兄外面心有所属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