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锦行摇头:“确定没有。”
“那就是凶手的?凶手在行凶的时候,谢四儿曾经挣扎过,于是在指甲缝隙里残留了凶手的血渍或者皮肉?”
“我也是这样想的,”宫锦行颔首:“可惜赵妃卿身上有没有外伤,无从查证。”
“这一点大家全都是疏忽了,那赵妃卿招认得痛快,就想当然地以为她是凶手无疑了。”
“她招认的这么痛快,将所有的罪责全都揽在自己身上,必有不为人知的缘由。”
“那肖王是否继续追查下去?”
“赵妃卿已死,所有线索全都断了,侯府也不会配合我们继续调查。此事我并未与肖王兄说。”
“我们能想得到的一些事情,富贵侯想必也能猜到。可是富贵侯为什么就不想追根究底呢?”
“这毕竟是桩丑事,你我都在,传扬出去不好听。既然赵妃卿已经坦然招认,侯爷也就不愿深究了。”
花写意突然间想起了什么:“适才你说谢四儿指甲缝里有血,我刚才见到,花想容的胳膊上有新伤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该不会是怀疑花想容吧?”
“花想容经常被谢四儿殴打,身上伤痕不断,已经是司空见惯,可也不排除嫌疑。而且,”
花写意话音一顿:“假如真的与她有关,她的毒来自于何处?丫鬟又为何将她错认成赵妃卿?还有最重要的一点,那个晴娘为什么要帮她做伪证?“
“赵妃卿不可能偏袒花想容。你是否还记得,你问起花汝的时候,她曾经否认过自己杀害谢四儿的事实,可是很快又改口了。”
“听她话里的意思,杀害谢四儿的凶手的确另有其人。而且她曾坚持自己当时并不在侯府,但是又不肯招认究竟去了何处。究竟是为了偏袒凶手,还是不想暴露当时的行踪?”
“行踪!”宫锦行微微沉吟:“应当是她当时的行踪有文章,或者是去见了什么人,不能暴露,所以只能认了。”
“不行,我要去找想容问个清楚,假如真如我们猜想的这般,绝对不能放过这个重要线索。”
“现在天色已晚,再而言之,你昏迷刚醒,就迫不及待地去找花想容,会引起富贵侯的怀疑。”
花写意想想,的确如此。这会给花想容惹祸上身。
“过两日谢四儿发丧,我陪你一同前往侯府。”
花写意点头,心情有点闷:“正好,我也劝劝想容,离开侯府这个是非之地。”
二人计较已定,花写意就要起身。
宫锦行急忙追问:“这么晚,你要做什么去?”
花写意眨眨眸子:“谙查王叔我找不到,他的余党我可不打算放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