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晴娘不过一房姬妾,她身为堂堂王妃,怎么可能降尊纡贵?”
“那些贱民都能找她治病,她不拿架子的。”
侯爷夫人心里一动:“也是啊,这花写意在治病救人这一方面,倒是的确恩怨分明,可信。
你说,你四弟的病,那些郎中们都说没救了,咱要是求求她,她能不能管?”
谢媚瑾不假思索地摇头:“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,再说了,她一个女人怎么给四弟检查那儿?亏你想得出来!”
“或许,把把脉就行呢?”侯爷夫人仍旧不肯死心:“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?”
谢媚瑾撇嘴:“要求,你自己求,我反正张不开这个口。”
“直接让花想容去啊,她不是心疼她妹妹吗?”
“花想容跟她关系也好不到哪儿去。你要是想试就试一下,反正又不是丢的咱侯府的人。”
侯爷夫人顿时就觉得,自己这个想法不错。
谢四儿的病那就是她心里的一个疙瘩,只要有一线希望,就不能放弃。
于是立即转身去找花想容去了。
一番苦口婆心加威逼,花想容终于勉强答应下来。
待客厅里,仆从奉上茶点,便退了下去。
花写意已经给宛欣郡主请过脉象,并没有什么问题。对于方子略作删减增添,然后递给赵妃卿。
赵妃卿接在手里,只看了两眼:“这几味药瞧着眼生。”
“这几味药更比较温和一点,作为调理巩固。宫里若是没有,鬼医堂是有现货的。”
赵妃卿点头:“干脆就都去鬼医堂抓算了,恰好我明日需要外出,进一趟宫出出进进的麻烦。”
两人约定好取药时间。花写意也好让掌柜提前准备好药。
侯爷夫人带着晴娘过来,说话挺客气。
“姬妾低贱,原本难以开口求您医治的,可我侯府人丁单薄,我是盼孙心切,实在宝贝她腹中孙儿。
王妃娘娘妙手仁心,众所周知,您能不能给开个安胎的方子?我侯府感激不尽。”
花写意自然痛快应下:“举手之劳而已,侯爷夫人不必客气。”
侯爷夫人忙不迭地招呼晴娘:“快些给王妃娘娘磕头。”
晴娘就要下跪,花写意一抬手:“都有了身子了,免礼吧。”
晴娘袅娜起身,一直羞涩地低垂着眉眼,不敢抬脸直视花写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