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适才那只白头鹰被本王筷子击中,俯冲之时,本王瞧得清楚,它并未受伤。”
富贵侯轻哼:“肖王好眼力,相隔这么远,你竟然也能瞧得清楚?”
“有幸与齐大人相交,他的白头鹰虽然凶悍,但是已经被驯化,我所言是真是假,只需要一问门口御林军,即可辨别真假。”
富贵侯似乎是胸有成竹:“既然肖王殿下担保,那就问吧,可别说我们西凉不给你证明自己的机会。”
于是立即命人前往宫外,寻回宫锦行的白头鹰。
片刻功夫,派去的御林军慌里慌张地飞奔回来,跪地回禀:“启禀太后娘娘,摄政王大人,长安使臣齐大人的飞鹰适才突然凶性大发,啄伤羽林卫之后飞走了。”
齐景云不由就是一愣,苦笑一声。
“如此说来,本官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”
“事实就摆在眼前,贵国也太不将我西凉放在眼里。此事必然要回禀贵国皇帝,给我们西凉一个说法。”
富贵侯语气铿锵,不容置疑。立即有官员随声附和,义愤填膺。
花写意与宫锦行虽然不说话,但是宴席之上众人的反应却是尽收眼底。
不排除,那日花写意替白头鹰疗伤,它怀恨在心,袭击她的可能。
但是,齐景云作为一国使臣,断然不会如此愚蠢,指使苍鹰伤人,授人以柄。
而且,还有另外一种最大的可能,就是另有文章。
白头鹰的确罕见,但是想要寻一只一模一样的,并不难。
因此两人并不表态,冷眼看事情发展。
齐景云微微蹙眉:“我的飞鹰虽说的确是猛禽,但也不至于无缘无故啄伤人,更不会突然偷袭王妃娘娘。”
谢灵羽不悦地沉下脸:“齐大人这话是何意思?还能有人故意栽赃于你不成?”
宫锦行伤口已经包扎完毕,抬脸沉声道:“不过是一点皮外伤而已,不必大惊小怪。也不必跟一只扁毛畜生计较。”
谢灵羽不肯善罢甘休:“鹰隼伤的是摄政王大人,挑衅的却是我西凉国威,断然不能就这样善罢甘休。否则长安人必然以为我西凉软弱可欺,进而得寸进尺。”
此话得到众多朝臣附和。
正嘈杂议论,不依不饶,又听到头顶处有白头鹰鸣皋之声,在头顶高处盘旋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