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锦行点头,放下手中汤匙:“本王也吃饱了,一起。”
谢媚瑾握着筷子的手一顿,皮笑肉不笑:“这朝堂之上的事情,王妃不好干预吧?”
这半天,谢媚瑾对着宫锦行大献殷勤,花写意已经很不爽了。
若非她跑去太皇太后跟前告状,自己何至于陪着宫锦行一张床上睡了好几天?
花写意眨眨眸子:“三郡主怕是听错了,王爷所说的,是正事儿,正经事儿,而非朝堂之上的政务。”
“正经事儿?”谢媚瑾饥笑:“夜半更深,孤男寡女,有何正经事儿?”
“托三郡主的福,太皇太后说了,为王爷尽快传宗接代,这才是正经事,而且是首要大事!”
“王爷不是你一个人的。”
花写意再次俏皮地眨眨眼睛:“这种事情,三人一起不太好吧?”
谢媚瑾气得面色发青:“不要脸!”
花写意不气不怒:“既然三郡主要脸,那就慢走不送了。”
“你!”
“三郡主面色发青,双目发斥,明显肝火太旺,气涌上头之症。你要学会克制,否则,气出个好歹的,想侍奉王爷都不能了。”
“锦行哥哥!”谢媚瑾委屈地泪盈于眶:“你就这么看着她欺负我不管!”
“王妃医术高明,她也是一心为了你好,不可讳疾忌医。”宫锦行一本正经地说教。
“她为了我好?”谢媚瑾努力按压火气:“她就是故意的想要气走我!也好独占锦行哥哥!”
“本王原本就是她的,何来独占一说?”
谢媚瑾一噎,愈加委屈,楚楚可怜:“你就这么嫌弃我么?”
“当初你嫁入摄政王府之时,有些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。当时你躲在屏风之后想必也听得清楚。本王言必行行必果,不会因为怜悯你而动摇改变分毫。”
谢媚瑾深深地望了宫锦行一眼,眼圈逐渐变红,然后“扑簌簌”落下泪来。
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。
唉,花写意觉得,自己但凡善良一点,都会可怜这个爱而不得的痴情娃了。
可惜啊,自己心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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