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媚瑾恼羞成怒:“你还不是一样,是我长姐赏的!”
“错,”花写意一本正经地纠正:“我们的懿旨叫做赐婚,文书叫婚书。而你跟王爷的,这叫婚契,不过就是一纸卖身契而已,才能用赏这个字。”
“花写意,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
“本王妃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?”花写意揉揉手腕:“看来,侧妃有点不太懂为妾的规矩啊。”
谢媚瑾不服气:“我不是妾,而是侧妃!”
“侧妃这个称呼,不过是对于下人而言,敬你做半个主子,对于本王妃而言,你不就是个妾吗?”
两人你来我往,针锋相对。
在座那些正儿八经的夫人们侧着耳朵听,恨不能拿个小本本将花写意的话偷偷记下来。打算等回了自家府上,就照本宣科,也给自家府上的狐狸精们好好上一课,让她们也懂点进退尊卑。
王妃娘娘字字玑珠,不卑不亢,说得都太解气了。简直就是怒怼小妾的范本。
自己真是小看了这位王妃。她就连太后都敢直接怼,还会怕她三郡主吗?
去掉权势,谢媚瑾哪里能是这位商场沉浮十几年,见过大风大浪的王妃娘娘的对手?
谢媚瑾气得直跺脚。
花写意掩住口鼻:“三郡主,听人劝吃饱饭,您还是回去,先把脚洗洗吧?您这一来,我这待客厅都臭了,你让大家还怎么吃酒?”
谢媚瑾气得简直火冒三丈:“花写意,你怎么这么无耻?究竟谁臭,你自己心知肚明。”
花写意叹气:“三郡主你怎么就是不肯承认呢?你让大家伙闻闻,究竟是谁脚臭?”
怎么闻?难不成脱了鞋伸出脚去?
众人纷纷望向谢媚瑾。
陪嫁婆子也闻到臭气阵阵,有点将信将疑。
适才在外面,给谢媚瑾换鞋的时候,臭味还依旧浓烈,大家全都屏住了呼吸,并没有觉察到金缕鞋有什么不对。
现在来到待客厅,也觉得不太对劲儿了。
两只幸存在温暖的厨房的苍蝇,跟着菜肴来到待客厅,然后弃香逐臭,围绕在谢媚瑾的脚边,兴奋地“嗡嗡”打转,挥之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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